房间里的安室一直没等到诸伏景光回来,直到找到了餐厅,才看到魂不守舍的同伴。 “怎么了?” 安室感到有些不对劲,事实上,在走廊上看到织镜的时候他就有种不详的预感,要知道,认识那么久,织镜还从未有过打个招呼就走的情况。 “太恐怖了。”诸伏景光拍着胸脯,仿佛刚才强行镇定的样子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眼底全是佩服:“她的分析几乎没有错误,几乎把我底都掏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