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枝娘带来了。”门口有护卫来禀。 瞿山坐下,接过侍从捧上的热茶,垂眸抿了一口。 一袭青衣的枝娘甫一进屋便利落的跪到地上,满地的碎瓷扎破膝盖和手掌,鲜血在地上蜿蜒,她却咬牙不敢露出丝毫异常:“奴婢失察,请主君治罪!” “哦?”瞿山缓缓放下茶杯,扯起嘴角,“你是如何失察了?” “那女凶徒手中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