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满意离开。 她走后许久,地上的人才慢慢爬起来,摘掉头上枯草,盘膝抱臂坐在小土坡上,一脸郁气。 “师兄!你可叫我好找!”一名青灰布袍身背长剑的青年兔起鹘落般落在他面前,待看清他一身是血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禁大惊,“这是怎么了?谁能伤你如此!” “没事,我自己弄的。”宴摧黑着脸道。 灰袍青年蹲坐下来,看见一张陌生的脸,不解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