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仍然很黑,没有多余的手去拿手机照亮地面,严君格走的十分小心。 走了十多分钟,怀里的人好像没了动静,严君格有些不放心,“一言,你陪我说说话。” 张一言声音很小,好似刚被叫醒,带着丝沙哑,“我没事,只是在休息。” “一言,陪我说话吧,这条路太黑太远了。” 用力喘息两下,“好,说。” 借着微弱的月光,低头看清怀里的人,手帕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