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徐云雁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和他的守卫士卒们道歉之后自己到底是怎么着了? 所有事完全不记得了,反正是记着和他们有说有笑谈天说地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像是提现木偶一般被月儿找来的那些人收拾着,披红挂彩的像是自己才是要出嫁的姑娘一般。 刚这样想着,又被几个壮汉拽到了一批批红挂彩的马上。 这是难兄难弟了? 无奈叹口气,被人牵着马,一路吹吹打打向着梅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