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昨个早上的肉汤,我想吃烤老鼠,真香呀!”鱼娘记得小她一岁的弟弟嘴里啜着发白的手指,有气无力地念叨着、念叨着,一头扎在了地上,再也没有醒来! 鱼娘恍恍惚惚记得,她晒着暖和的太阳,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此时她那皮包骨头的父母早在昨晚已睡着在厨房里,任她喊叫都长眠不醒了! 他阿爹的大腿上一片血肉模糊,而厨房铁锅里有两碗香喷喷的羹汤,已三天不见米汤的小弟端起锅里的羹汤喝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