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鱼儿见了水,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伤害,又欢快地游动起来。 “江叔,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饭,你和根叔喝两杯,我刚刚买了两瓶陈年的泸州烧酒,”小焕笑着招呼老江头。 “玉娃儿,今天不能在你这儿喝酒诶,还要你跟我过去,帮我照看一个人,”老江头低头收拾着鱼篓说道。 “江叔,你哪有什么人要我照看,你家里来亲戚了?”小焕知道老江头儿子从了军,家中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