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门,生员们年长者年方而立,年幼者尚且黄口小儿,最后,后排又来了三个花甲老人,六艺堂渐渐坐满了。有几个年轻生员忙碌着,在墙上又张起了若干字幅和拓片。钟声缓缓敲了七响,南山先生郑逸缓步走上前台,手里托举着一个“六必居”字样的陶瓷坛子走了上来。 刚刚安静的六艺室立刻骚动起来,“先生这是要发福利?要分享六必居的酱菜?我今天咸菜已吃多了呀,先生你要齁死学生吗?” “你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