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建树的话,黎丰年也无力反驳。 的确是荒唐,这金玉侯和戍城的事,怎能轻易插手啊,他一个刚入朝的新人,避而远之都来不及,还想着往里凑,这不是找死吗? “叔伯啊,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但是今日不得不说一句,当初你把他记在大房名下,我们都心知肚明,无非是为了他将来入朝能有个好出身,现在他倒是争气考了个状元,也得了皇上过的赏识,可这胆子着实太大,心也太大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