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丫头,姑姑不想说士农工商商是末流,姑姑就是觉得,你一个女子哪是那些商贾的对手,一两回没吃亏,难保哪一次就…这世道,女子本来就不易,你何苦给自己选一条这么难的路?” 云银玲真不是生气别的,而是心疼。 她知晓六丫头为何要偷偷挣银子,还不是因为没有依靠。 “我知道姑姑疼我,姑姑也说了,女子不易,对咱们女子来说,有哪一条路是容易的呢?姑姑放心,我知道保护自己,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