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办公楼下,好似拴着一条恶犬,跟伪军一样的制服下,包裹着一团肮脏的灵魂。 张恨水气到发笑,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他搞不懂,同样是人,别人能进,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进? “有病吧你,送个外卖而已,用不了两分钟老子就出来了,怎么就不让进了?” 张恨水的气势和神韵,跟他身上的黄色配送服,完全不搭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