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有些沮丧地坐在一个台阶上,给担子叔打着电话。 脑袋里,满脑子都是晚上去干兼职的事儿。 跑一次腿,给五百块,有了这种活儿,谁还愿意好好送外卖。 可原本对自己无比热情照顾的担子叔,却说出了无比奇怪的话语。 “狗蛋儿,你到底是来干嘛滴?” “你可不是个实诚人呐,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俺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