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院长没有表现得多么慌张,而是继续在我的伤口上轻轻地涂抹着药水,手法细腻到让我感觉不到有多么疼痛。 慌张的人,反而是我,在他说出这是枪伤的时候,就等于他知道我对他撒了谎。 毕竟在这个年代,能接触枪的人,不多! 能受枪伤的人,更不多。 他会不会以为我是逃窜到这里的坏人? 我微微张开嘴,想要解释什么。 但郑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