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朝我投来关心的目光。 我像只乌龟一样,趴在病床上,衣服从背后剪开,一个护士正在小心翼翼地给我背后的伤口消毒。 刺鼻的酒精味,还有一系列奇怪的药物钻入我的鼻孔里,让我浑身难受。 背后的伤口,也不断刺痛着我的神经,弄得我的面部跟抽筋一样。 “废话,能不疼吗?伤口估计得有15厘米长吧?” 我抱怨起来。 陈霏阳却鼓着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