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蓉城,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躺在宾利车上,柔软的真皮座椅跟我背后的伤口互相摩擦,细腻的皮质感,让我好受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陈霏阳得花多少钱,才能重新换一套真皮座椅了。 因为我背后渗出来的血,都流到我大腿根上了。 陈阳在一旁手忙脚乱起来,他还以为我是身上哪里中刀了呢,一直摇晃着我的身体,嘴里也讨厌地大喊着:“狗蛋儿,你不要死啊,你干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