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我也该恢复气色,但我却没有。我不仅是面无血色仿佛流干了所有的血,更是连自己的指头都难以移动几分。 “我……”我想开口问他我怎么了,却发现我胸口有种沉闷且伴随撕裂感的剧痛,让我连说话都会非常痛。之前可能是身体自己找到了微弱呼吸不会引发疼痛的方式,也可能是疼痛久了就麻木了,我竟然不知道我胸前多了一道几乎破开整个胸膛的巨大伤口。 “你别说话,发生了什么已经不是重要的事了。”杏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