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放松下来了,灵魂好似跟躯体暂时脱离了一般。 鸣夏则抹了抹自己的鼻子:“说实话…我的经历,远没有你的多,大多数时间都在去想,而不是去做…” “老爹走的时候,我也像你这样想过,他于地下蛰伏了许多个春秋,只为鸣响那个夏天,而后死去…” “他这一生,真的有意义吗?” “曾经…我恨自己是一只蝉,也恨老爹将我带到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