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 林平定睛望过去,却是不由得一阵心疼。 就看见,两个人身上,纵横交错,全都是伤疤,还有明显就是新伤刚愈的样子。 “这怎么弄的?” 林平咬了咬牙,强忍住心疼问道。 “我们两个,您走之后就去基层部队做了斥候,天天巡游在边境跟那些敌军的斥候干架。这几个月打的架都数不清了,有四五次,那真是觉得我们要死了,但全都是增援的战友不要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