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果然类我!”李宽发出一声嗤笑,正想解释些什么,比如自己的目的可不是看人家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可李恪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陷入了震惊。 “二哥啊……”李恪语气有些沉重:“问题是你先前瞎编话时给主人家的理由,跟父皇当年编的理由是如出一辙的啊……” “啥?!”李宽闻言停下了脚步,愣在原地。 “所以……”李恪颇为同情地望着自家的好二哥:“父皇现在认为你跑去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