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进达出卖,惨遭父亲痛殴,此事须得记在此处,待他日有机会……”李宽的笔锋忽然停驻,有机会又能咋办呢?自己是去欺负人家瘸腿的儿子,还是去把当事人套一顿麻袋?这都不合适啊!毕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站在牛进达的立场,他那么做无可厚非啊。 “……”李宽沉默半晌,忽然提笔将先前所写划去,然后再另起一行:“贞观二年八月初三,关陇世家家主们害我惨遭父亲痛殴,将来若有机会,须得加倍讨回,否则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