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件事,以免她心生亏欠。 他想,就让她这么恨着他吧,只有恨着的人离她而去,她才不会悲伤。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他对着自己的手部经脉,毫不留情地狠狠切了下去。 鲜血从他体内狂飙而出,尖锐的刺痛渗入心灵,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鲜血将木桶内的药汤一分一分的染红,听着自己年轻的生命在无情的命运面前奏响了悲歌,他轻轻的笑了起来,那笑容无比安详,甚至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