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表面,魔痕悄无声息的生长着,我之始魔的代价,任杰一次也没支付过。 哪怕此身染尽魔痕,我也不可能选择忘却这一声声回响。 鸣夏轻抚着手中蝉剑:“是啊…从未离开。” “我如约定那般,活过了这个夏天,如今…我已不再是蝉了…” “但…我还是蝉,我的路从此刻开始向前延伸…” 说话间,鸣夏仰头望向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