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出征,唯剩水镜先生守在馆中…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望向那些交织的命运之线。 而是躺在躺椅上,安静的像是死了一样… 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完了,现在干预已经没用了,静待一切发生就好… 她的耳边,回荡着连绵不绝的炮火声,轰鸣声。 只见水镜先生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我…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