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细心地为高禹山涂上药膏,并用绷带仔细地包扎好伤口。她的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沉浸在夏奕竹专注而温柔的氛围中,只有微弱的灯光和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夏奕竹轻轻地将绷带系好,伤口已经被妥善地包扎起来。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高禹山,正准备询问他是否感到舒适一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