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到晕头转向的她,缓缓睁开了眼。眼前是男人放大的脸,让她有些恍惚。

这熟悉的感觉,和熟悉的脸,是高禹川。

可高禹川,怎么会在这里呢?

高禹川该有多恨她?恨她到她的妈妈要做这么大的手术,他都不肯开口帮忙,甚至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恨她到半夜提醒她,离婚冷静期快要结束了,一结束就马上去领证。

沈瑶初动作迟钝地收回自己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