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您也看到了,他也不会让我靠近的,只能麻烦您送他进去了……” 程子源看了看高禹川,又看了看还在疼痛之中的夏奕竹,叹了口气:“我这真是造孽啊,早知道不喊他参加这什么庆功宴了。怎么会有这么犟种的男人,喝醉了连扶都不让人扶!行吧行吧,你先出来,我来扶他。” 夏奕竹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感觉后脑勺和后背还源源不断传来痛感,她就知道,刚刚高禹川到底是使了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