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沉甸甸地压在高禹川的心头,使他无法呼吸,无法移动。 他扔掉手中饮尽的酒瓶,又开了一瓶威士忌。 黄褐色透明液体入喉入胃,带起一片灼烧感,这样反而能减少高禹川心脏的疼痛。 尽管酒精的醉意几乎要拽他进入睡梦中,可高禹川却拼命硬扛着。 他已经很久没办法入睡了,一闭上眼,沈瑶初坐在火海里痛哭着摇头的样子,就在眼前挥散不去。 仿佛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