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明白了,高总。” 高禹山摆了摆手,赶他离开。 杨文韬颔了颔首,却并不动步子,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高总。” 此刻的高禹山已经隐隐感觉到下肢的麻木,情绪有些不稳了。 明明知道下肢难以忍受的麻木感,是证明还有治疗的机会,每一次的发作却都是灭顶的痛苦。 他喉间发出沙哑而短促的声音:“说。” “您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