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禹川洗完澡,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也不管沈瑶初是不是已经坐到了床上,径直就躺下了。 高软的床垫瞬间压低又回弹了些,但那重量终究与只有沈瑶初时是不同的。 高禹川的身上带着和她一样的香味,让暧昧瞬间氤氲。 没了酒精迷惑,和高禹川同在一张床上,沈瑶初显得有些局促。 平躺在床上,沈瑶初望着雪白的天花,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镇定,但听到他近在咫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