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虽然离婚是她提出的,但他这么直白地问她多久去打掉孩子,她得承认,她的胸口还是有种窒息的痛感。 她紧紧地攥着手指,恍惚地望着高禹川,几秒后才清醒了几分,抿了抿唇说:“最近接连上班,没有时间,等我闲下来。” 高禹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冰冷阴鸷,泛着瘆人的幽冷。 “时间倒是安排得挺好,不耽误工作。”高禹川冷笑:“既然只是想要钱,为什么当初不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