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阳和林凡毕注强他们三人等在树下,我一个人顺着凿刻出的阶梯爬了上去。 轻轻一推,树屋的木门便开了,门口并不高大,小时候直着身子就可以进去,现在只能弯着腰才可以。 树屋里面还是老样子,我以为会积满灰尘,可是却干干净净,连那盆我几年前栽种的野花都没有枯败,显然是有人在精心打理呵护。 当看向旁边的小木床时,我又忍不住湿了眼眶。 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