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窑很自然的接过来了陈文涛手里的香烟,就像老朋友之间的会面。 啪—— 陈文涛亲自给李寒窑点着,香烟的白色末端徐徐燃烧。一缕灰色的烟雾升起,顺着空气飘浮而上。 “你父亲的事……抱歉。” 沉默片刻后,陈文涛突然低声说道:“我是个粗人,平日里脏话说惯了……” “陈教官。” 李寒窑却突然打断了陈文涛,他仿佛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