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李寒窑的耳边传来雄浑的中年男声。 他循声望去,舒组长坐在办公桌上,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忘忧打算开灯,却被舒组长温柔制止了:“先别开灯,他刚醒,让他的眼睛缓一会儿。” 李寒窑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坐了起来。他张望了一下四周,果不其然,他又来到了天琅大厦顶楼的这间房间。 “为什么我每次都会从你们的这张病床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