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也不必像从前一样被蒙在鼓里。在我看来,愧一辈子比恨一辈子的好。” “我知道,你不是坏心。”姚玉环擦干净了脸,抬头道,“所以我这次来不是兴师问罪,我是来同你告别的——你知道,在帝京里,我没什么朋友。” 萧扶光有些好奇:“你要去哪儿?” “廷玉说,阁老要和沈夫人在河内办酒。” “你是打算去…”萧扶光看了眼花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