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沐庭端坐在栅栏后,静静地望着她。 数月前加之于她身的黄金枷,而今转移到他身上,沉重得令他抬不起手来。 “从前我便想,想要困住你,该用什么样的锁链才好。我自认并非俗气之人,黄金至珍,用它是错不了的。再加上深海贝类碾磨的粉,你便逃不掉了。”他轻声笑了,“没想到最后,逃不开的人竟是我。” 萧扶光不打算同他闲扯,径直问道:“那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