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块只有在看到她时才能填满。 他试探着向前,明明困住她人的是他,可姿态卑微的依然是他。从前操劳而今能遮天的一双手怯懦地伸向前,指上金蜃龙遇着真龙女却越发显得黯淡。终于,他如愿真正地触碰到那片雪腮,掌下触感奇异,像是生活在神秘岩礁内的至臻母贝,光滑、柔软且冰凉。 真是神奇,她竟是这样的触感。 当下,此时,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