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歇斯底里的控诉之后,他仰头长舒一口气,再俯首时依然是那位温润如玉的小檀郎。 “当年之事,真正说来其实同你无关,只可惜,谁让郡主生来便是郡主呢?”檀沐庭探下身,语气温和,然而在萧扶光看来他却是更加阴晴不定。 “既然生恨,便格外关注郡主。自郡主七岁生辰后,每个生辰,臣都会备一份薄礼,没有署名,郡主猜不到。” 萧扶光忽然想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