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阳光下,面上的汗在日头的耀射下泛着点点水光,像一尊瓷人漆了一层金霜。 “什么东西,也敢冲我指手画脚?”萧扶光实在忍无可忍,道,“今日不杀你非我忘却往日 旧仇,而是怜惜生灵不忍造业。莫以为我同你说两句话,咱们的恩怨便能一笔勾销——檀沐庭,你最好睡觉时也有人守着,否则脑袋哪日落了地都不知道。” 然而檀沐庭依然未生气,只是蹲下身捡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