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披好,“好端端的怎么睡地上去了,地上凉,您可得小心些!” 秦仙媛衣衫半露,流着眼泪,整个人都是一副呆滞模样。 阮偲看她遍体鳞伤,将药膏拿过来,自己净了手后剜了一块在掌心。 “奴替您上药,总有得罪之处,不过是个阉人,您多担待。”他说着将她的衣裳解开,化开了膏药来涂抹。 干枯如树皮的老手映在年轻却斑驳的肌肤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