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卿做平昌的驸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饶是先前在云台殿闻公主说过这话,如今真正听到时,檀沐庭浑身血液也不受控制地涌向头顶。 做牛做马十余载,最后做了驸马,若是普通官员,此刻怕是该烧高香了。 他不愿意。 但他没有选择。 檀沐庭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的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黑色金砖上倒映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