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光随符老夫人坐在偏厅,听她流泪絮叨半日。 “道已自小就是个聪明孩子,他很识时务,从前还常说,期望日后能考进殿试,瞧瞧摄政王长什么模样,日后好为他效力。他这样勤奋,却也古板,其中倒也有我教导不力之处——我是妇道人家,从来都是按书上那一套来,如此道已便有些激进,认为女子不可入朝,否则国将有难矣。可殿试上他那么一闹,回来后却浑浑噩噩,我看出他有心事,他便告诉我春试与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