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来了,等了半天,手里还拿着一张纸,写了满满的字,咱们也没瞧清楚写的是什么。不过符道已好像很难受,很痛苦,他时而站时而坐,或是低着头抹眼泪,或是握拳捶地,不知道什么缘由。状元郎来得晚,符道已看到他时便没那么难受了,像是有好些话要同他说似的。” 司务挥笔疾书。 主事再问:“那之后呢,你可见符道已出府?” “见着了,符道已出了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