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茶点都端上来时才想起,连忙起身说失礼。 司马炼挥挥手,竹斋便退了出去。 “你可以说了。”他丝毫不在意地道。 符道已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捏着杯子灌了一口又一口的茶水,直到喝尽了,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问:“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司马炼侧目望来,“此话何意?” 符道已垂着头,半晌后才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