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沉疴,亲自去寻人治病。结果半路上被另一伙人截了胡,还将桃山老人剁成了肉块——”她眯了眯眼,笑着问,“阿姐尝过人肉吗?滋味如何?” 被压下去的心病像是去而复返,荤油煎过的早膳顶着食道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堵在喉头,辛辣且酸。 萧扶光忍住翻滚的呕吐欲望,暗中咬唇死死地盯着她。 “阿姐别这样瞪我呀,我胆子小,有些怕。”萧冠姿拍着胸脯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