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来,何处归。”萧冠姿道,“若大悲寺不让你回去,随便去哪儿都好。 跟过我的人,倒也不至于饿死。” 崇殷再问:“那您呢?” “我?”萧冠姿伸手扣了扣烟斗,将燃尽的烟丝抖了出来,“我是公主,自然要在宫中。” 崇殷直直地盯着她,道:“公主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萧冠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