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管我是如何知道的。”萧扶光定定地望着他,“我只想您告诉我,皇祖他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或者说,是他推动此事?” 华品瑜待她终究是不同的。 “还是那句话,做皇帝哪儿就那样容易。”他捱在她床边坐下,摇了摇身边茶壶,已经空了,倒也不在意,舔了舔嘴唇后继续说,“你当国库的钱是大风刮来的?非也,非也。皇帝没钱,说出去谁信?有个笑谈,你也听说过,农夫在地里劳作,说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