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淡淡的模样,等他平了气息,才开口说:“太傅的苦心,我自然知道。可太傅也明白,身在朝中,哪里就是一个人说一不二的?便是做皇帝,也自有另一番苦楚——有人要权,有人要钱,有人要命,皇帝领着超品的俸禄,操着几份的心。太傅方才也说,当权者动静如象,可太傅是否想过,我只有阿扶。成败都好,我百年之后,阿扶还要再活二十年,这二十年她要被多少人戳脊梁骨?” 华品瑜垂下了肩膀,摇着头道:“说来说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