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听后,面色颓然道:“原来太傅还在怨我。” “唷,我可不敢。”华品瑜冷哼一声,忍不住又刺道,“小狐狸来时一句话也不肯说,只问她爹哪儿去了,当真可怜见,娘一死,爹一颗心扑在朝政上。要怨也是她怨,我不过一带孩子的老匹夫而已,我又算个什么东西?” 华品瑜难缠得紧,一来便阴阳怪气,令景王十分头痛。可除了他,还有谁能解毒?只好由着他说去了。 “往日种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