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位歌姬身着薄纱几层,能不能经受得住观客眼刀。 二人双肘撑在膝上,依偎在一起听这舞曲。秋风时时袭来,吹得人有微醺之意。 “晦珠,晦珠。”萧扶光靠了靠她的头,“我今日带你出来玩儿,你可得记着我的好。” “你怎么连这都要记账?”云晦珠迷瞪着眼问。 萧扶光手指探了探湖水,往她脸上弹了几滴。 “我担心哪日变成我父王那样,你便不来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