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拇指上那枚蜃龙戒指成了暗夜中唯一一抹光。 “这位师傅不是公主的人?”那人问道。 “近来腻了那等身娇肉贵的娇儿郎,偶尔也要换换口味。一个和尚罢了,什么都不懂,日后不再召他…” 崇殷见公主头也未回,声音却渐渐远了。 萧冠姿上了轿,隔帘见那和尚依然站在船头,心中泛起奇怪滋味来。 不等她体会,檀沐庭道了声“得罪”,与她同钻入轿中